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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装寝当番之后—一期一振的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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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陷入沉睡之前,她似乎听到男人的低声细语,“为什么那之后,您就再也没有来过了呢……?”


      他在说什么……?眼皮变得沉重下垂,耳边传来轻轻的叹息,是在做梦吧,逐渐模糊的意识将周遭的一切忽略。


      男人的手抚上少女安静的睡颜,从精致的眉眼描摹至嫣红的唇珠,动作极尽了温柔,同性事的粗暴形成两个极端。


      多好啊,现在的她就这么乖巧的睡在他怀中,不会拒绝,不会逃避,所有的一切都由他掌控,连呼吸都在他手掌的触碰下起伏。


      哪怕醒来后的她依旧是那么没心没肺,将他们的一腔爱意视若无睹,置若罔闻。


      至少这一刻,就算是饮鸩止渴,他亦满心雀跃,甘愿如飞蛾扑火。


      烛台切光忠还记得那天春日明媚,本丸的庭院中杨柳依依,清风弄轻柔,听闻他厨艺出众的审神者就那样推开了厨房的门,让他向来精准稳健的刀在下落时偏离了一毫米。


      只是一片稍厚的黄瓜,没什么大不了的,他露出亲切的笑容询问审神者有何贵干。


      “烛台切,我想看你做饭,可不可以呀~?我就在旁边看着,不会打扰你的!”


      比起出阵杀敌,这种要求再平常不过了,为什么她要露出那样一副期待的表情呢?那双深邃眼眸里流露的光,比看到他显形时还要光华四溢,美到令人心惊。


      甚至掺杂一丝,害怕被拒绝的忐忑不安,如果拒绝她的话,她会失望吗,那双明媚如春色的眸会因此氤氲出水雾吗,那丝轻柔如杨柳的音线会因此横枝出哽咽吗。


      但他可不是那么恶劣的付丧神,作为绅士,满足少女毫不过分的小要求简直理所应当,更何况她是他理应效忠的主。


      不过还是有些小苦恼的,为什么她会觉得以端菜的名义偷吃他就不会发现了呢?就算厨房只有两个人也不要这么随随便便啊,让菜品直到上桌都保持完整不是基本的礼仪吗?


      可他还是什么都没说,默许了审神者的一点小小任性,她是他的主,仅此而已。


      “烛台切,你会做甜点吗~?”


      他很想提醒审神者现在不是在厨房了,现在是他的午休时间,但还是接过少女递来的一本书。


      是本甜品食谱,上面记载了各式各样精致可爱或繁复的甜品,包含了中式、日式到西式,种类繁多,就算是他也觉得十分新奇。


      他礼貌询问审神者能否将这本食谱借给他参考学习,少女闻言开心地笑了,“这本书就送给你啦!但是我有个条件~你每天都得做一个新的甜点让我试吃~”


      也许少女自己也觉得这番话太不要脸,又加了一句,“我这可不是贪吃占你便宜,我是为了检查你有没有好好使用这本食谱……”


      她越说越理直气壮,他不由得笑了,连声说好好好,他一定会仔细研究,请主人在每天午后的时候试吃。


      一开始的试吃在他看来只是普通寻常的试吃,和审神者偷吃他做的菜没什么区别,除了那张在他面前展露如旭日暖阳一般的笑脸,她总会以亮晶晶的崇拜眼神看他,然后毫不吝啬的夸赞,每一天都是不一样的溢美之词,缭乱到令他怀疑是不是绞尽审神者的全部脑汁。


      可能少女只是太喜欢吃甜的了,他的思绪纷乱了一瞬,又回归理智,专心致志将手中草莓大福的形状捏好再摆盘。


      草莓……好像摘多了,面皮已经所剩无几,洗净的草莓却还剩了半篮,他拿起一颗草莓,自言自语地说着,貌似洗多了啊。


      仿佛飞鸟翱翔天际,游鱼潜藏水底,那缕纤柔细腻,轻盈宛若幻境,他看到手上拿着的草莓消失,少女鼓起了圆滚滚的小脸,就像一只偷袭成功的小猫,在专属的地盘享用捕获的战利品。


      有残留的水珠遗落在他的指尖,他分不清那水迹究竟是什么,他的灵魂似是以渺远的状态听见自己在说着掩饰的话语。


      那话语似是而非,混沌到他自己都记不真切,他只是记得她如往常一般甜甜的笑,说她明天还会再来的。


      第二天早晨,他知道审神者忙于新的活动今天不能前来,他回到厨房,从桌上的篮子里拿起一颗草莓,啊,真甜。


      这一刻他好像意识到,被她捕获的,好像不仅只有一颗颜色红润的草莓。


      可是为什么……她就这样食言了呢?


      “烛台切,真是对不起呀,这段时间麻烦你了,以后不用再为我准备甜点啦。”


      少女面带歉意的微笑,姿态却十足坦然,他还能说什么?她是他的主,无论是怎样的无理任性,他都得包容忍受,不是吗?


      他没有问出来,那个让他在春日午后心碎的原因,可能只是审神者发现自己胖了两斤。



      “咳,我们就不等烛台切了,现在召开本丸第五次秘密会议。”


      长谷部面色十分凝重,房间中央的桌子上放着一个裹得严实的包裹,一群刀剑男子围着桌子坐着,目光齐齐盯向桌子上可疑的东西。


      “所以这是什么?”鹤丸伸手就要去拿包裹,长谷部赶忙把包裹一把拽到怀里。


      “你别乱动!碰坏了主人又要埋怨我……”


      “这是我和江雪在本丸门口发现的……觉得可能是主人的包裹所以拿了进来。”数珠丸解释道。


      “主人的啊,那估计又是啥吃的吧,话说你们这些人,这么大的事情竟然瞒着我!太过分了!”本丸中少有的迟钝人士陆奥守吉行极为不满。


      “是啊!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后知后觉的和泉守谦定也附和道。


      “说起这个,”药研突然插话,“弟弟们最近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其他的短刀和胁差也感觉有些不对劲……”


      “唉,最近的动静是有些大了,”一期一振满脸忧郁,“千万不能让弟弟们和其他短刀知道,不然按主人的性格,还不知道要和我们怎么闹呢……”


      众人想了一下审神者大发雷霆不让他们靠近的样子,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这……我会尽量隐瞒的,”药研回答的有些勉强,已经有不少粟田口短刀询问他为什么最近一期哥那么晚才回去了。


      “这件事等会再行商议,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这个包裹吧?”莺丸的思路十分清晰。


      “直接拆开看看不就好了~”髭切不觉得私拆审神者的快递有什么问题。


      “阿尼甲,这……这样不太好吧?”膝丸又在拖兄长大人后腿。


      “没兴趣知道里面是什么……”如果大俱利伽罗的眼神不那么躲闪这话说不定会更可信。


      “主人的快递吗……能被主人亲手撕开胶带……可恶,我也好想成为快递被主人玩弄啊!”龟甲一如既往的变态发言。


      “咳,收取快递一向是近侍的工作,可这次主人并未同我提及……”长谷部隐约觉得这个快递不同寻常。


      “哈哈哈,看来小姑娘也开始有秘密了呢~”三日月还是这么一针见血。


      “所以……到底要拆吗?”宗三左文字发出灵魂拷问。


      数珠丸和江雪只顾着转佛珠一言不发,山姥切国广、太郎太刀和石切丸也默不作声。


      “既然这样,那就大家投票决定要不要拆吧。”不想一个人担责的长谷部试图拖所有人下水。


      “啊呀,原来是这种东西啊哈哈。”


      众所周知,这个房间内所有男子都是刀剑化形,而作为刀……划东西是十分厉害的。


      看着已经散落在桌上的物品,长谷部对着笑面青江怒目而视,“你这混蛋怎么说拆就拆了!还拆成这样怎么还原!”


      长谷部正幻想审神者因他失职而对他大加责罚,笑面青江的声音将他立马扯了回来,“我说,你还是先看看我们亲爱的主人买的东西吧。”


      笑面青江拿起一个包装盒,嘴角上扬,露出讥诮的笑容,“主人未免太小看我们了吧~?”


      “这是什么?”和泉守随手拿起一盒,好奇地端详着,“什么超薄零感……”


      “呵呵,无知。”镜片反射的光映照到包装盒上,龟甲不屑地嗤笑,“连安全套都不知道。”


      房间内的气氛瞬时压抑,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那个……”突然有人出声打破寂静,“安全套?干什么的……?”


      所有人都以震惊的眼神看向陆奥守吉行,包括同样迟钝的和泉守兼定都像是在看白痴。


      “你们……!别人也就算了,和泉守你不也认不出来吗!?”陆奥守吉行甚是恼火,“而且我的意思是主人买这个是干什么的!”


      “唔……安全套可以预防病毒和细菌感染……”药研话说了一半。


      “所以主人买这个……是嫌我们脏吗!?”长谷部捂住心口,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


      “最主要的功能还是避孕。”药研语气平淡,听不出丝毫情绪。


      “……”


      这次是更为沉重的死寂,仿佛所有人都在极力克制着什么,那是属于本能的侵略占有,让被叼着颈项的猎物再不能肆无忌惮的扑腾。


      “所以你们都射在里面了,对吧。”一期一振的脸色已经完全没法看了,浑身仿佛笼罩着浓郁的黑气,让坐在旁边的大典太光世都不由得侧目。


      除了加州清光因远征不能参会,其他人都表示默认。


      “嘛,一期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人类和付丧神本就不可能产生后代,就算是有灵力的人类也只能靠灵力融合的方式才有极低的概率受孕……”


      “那恐怕要失算了,”一向默不出声的大典太竟破天荒发言了,“主人的灵力虽然强度只是中上,但却有着极为特殊的性质,十分纯净,很难被其他能量玷污,尤其是主人不愿意的时候……”


      至于审神者到底愿不愿意,桌子上的东西已经很好的说明了这个问题。


      屋内再一次陷入死寂,所有人都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任由本体在浓黑的泥沼中挣扎沦陷。


      “唉……”有个渺远的声音响起,如掉落泥沼表面的枯叶,就这么浸没于污浊的气息,“毕竟人类的一生,实在太过短暂。”


      这声音轻描淡写,诉说未知的结局。



      对本丸中的暗潮汹涌一无所知的审神者正躺在庭院的躺椅上,悠闲享受傍晚的夕阳。这一整天她可以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懒到走哪都是男人抱着去的,脚都没沾地,她看着递到嘴边的糕点,轻轻咬了一小口,发出“一般般”的点评。


      哼哼,她可不觉得自己有多么过分,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群男人一到床上就跟变了个人似得,但在下了床之后可以说是对她百依百顺,要他们往东就绝不敢往西。


      唉,瞧瞧烛台切,之前对她多客气多矜持啊,还总教训她审神者要有审神者的仪态,不能把制服穿的随随便便,现在可好,她就这么大咧咧翘着腿躺在椅子上,他连一声“失礼”都没吱,乖乖给她喂吃的。


      烛台切精心制作的糕点只得到了“一般”的评价,他也不生气,直接把审神者咬了一口的糕点面带微笑吃了下去,就算审神者觉着自己脸皮厚度已经得到了充分锻炼,面上还是燥热了一瞬,这就是性欲被满足的男人吗?哎,男人这种生物还真是好懂呢。


      “那个……烛台切,今天辛苦你了,我得回去工作了。”她觉着差不多玩够了,而且再不回去工作她的年度考核还能不能看了。


      男人只是稍微一愣,便试探询问说,“那关于寝当番的频率?”


      “嗯……可以考虑一周一次……”她沉思几秒,为这群男人的精力旺盛程度做出了让步。


      回到天守阁没多久,审神者突然觉得下腹一坠,去厕所一看果然来了月事,这时候她才想起来快递的事情,垫好卫生巾之后拿起手机一看显示“已签收”。


      前去门口看了一圈一无所获,返回工作岗位的审神者看到长谷部仍在认真处理报告,面对一心为公的近侍真是愈发难以启齿了。


      “长谷部啊,最近工作真是辛苦你了。”


      近侍抬起头朝她笑了笑,“也不算特别辛苦,只是处理一下报告而已,具体的事务都是其他刀剑男子在进行。”


      她又是一阵心虚,但还是硬着头皮问道,“那个,长谷部,你有没有看到我的一个快递包裹……?”


      “没有啊,主人您最近买什么东西了吗,为什么没有和我说呢……”长谷部说着就露出一副“您不信任我了吗”的可怜表情做出无声控诉。


      “呃……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吧,没事了,你接着工作吧……”


      毕竟买的是那种东西,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可能是被某些刀剑男子发现当成杂物收起来了吧,一般他们是不会去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所以她暂时不担心里面的东西被发现。


      反正也来了月事,之前那么激烈都没中奖,说明的确是有生殖隔离的,那好像也没有使用的必要了。


      没在这个问题纠结很久,审神者的注意力被接下来的联队战活动吸引了,她一向不痛经,不会因为月事耽误工作,更何况她要是比不过对头的成绩一定又会被冷嘲热讽。


     接下来的几天审神者开始爆肝,和对头暗自较劲,本丸的刀剑男子看她杀红了眼的状态也很识趣的没有提起下一次寝当番的人选。


      活动结束时,她捉的萤火虫刚好比对头多了那么几百只,她心满意足的嘲讽了对头一顿,回到本丸才后知后觉感到疲惫。


      在审神者专用的浴室打开淋浴喷头,她这才想起月事已经结束可以泡温泉了,温热的水流喷洒到她的脸上,从高耸的胸脯一路蜿蜒向下,在瓷砖上积出一滩水渍。


      既然已经开了,那就淋浴好了,她把浴帘拉好,在这个略显狭窄的淋浴间将最近紧绷的神经完全松懈。


      她闭着眼睛,仰着颈项任由水流洗刷疲惫和汗水,蒸腾的水雾让这个狭小的空间朦胧一片,只有一个纤细娇柔的身影隐隐绰绰。


   里面是不纯洁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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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婶真是个罪恶的女人啊……在这里提醒一下小可爱,本丸的刀剑男子不是什么纯良的存在,如果婶婶不作死他们还能够压抑自己的本性,但如果婶婶作大死他们可不会那么好说话呢……所以大部分在床上会显得比较可怕,建议未成年或者比较纯情的读者慎看不纯洁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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